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薄言哥哥,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!”
最好是每天都想,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,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。
他的胸腔微微起伏:“小夕,他不是善类。”会对洛小夕说出这句话,他自己都觉得意外。
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苏简安并不意外,抽了张纸巾擦手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饭后,太太们又喝了茶才走,唐玉兰拉着苏简安闲聊:“简安,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她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。
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
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。”
他揉了揉太阳穴,转身下楼。
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
“我妈已经去世好些年了。”
她更没想过,听到他住院的消息,她会这么害怕。
十几分钟后,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。